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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簽詩是詩嗎?
    汪毅夫
    2022年12月01日

    讀了我寫的《京師門外關廟簽》,有臺灣青年朋友提問:簽詩是詩嗎?這個問題要打兩個問號,一是“什么是詩呢”,另一個才是“簽詩是詩嗎”。千百個讀者、千百首簽詩,詩的標準各不一樣、簽詩的寫作水平也不一樣。所以我的回答是,在我看來、照我的標準看來,簽詩大多是詩。同青詞一樣,簽詩也是文學史研究不當忽略的部分。

    我曾從福建民間信仰之宮廟抄錄、收集簽詩數百首。從文學角度看,部分簽詩顯系出于文人之手,有的并且標明文人的著作權和署名權,如南平樟湖上塘庵的“順天圣母靈簽”和“上塘坊拓主游公尊王靈簽”分別標明“明萬歷八年上庠生陳宗堯敬題”和“明萬歷庚戌仲秋本里庠生陳宗堯敬題”。更多的簽詩并不出于文人之手,如“本大利益小,利小要見富。耕種好收成,求財要守份”(武平湘洋天門山寺靈簽第12簽),明白如話,卻也是文學上一種可喜的風格。

    我以為,如果將簽詩同簽卜分離開來,有的簽詩是可以博得滿堂喝彩的。民間相傳,明代萬歷年間,吏部尚書裴應章的小舅子老伍從福建清流縣到了南京。臨行前在清流漁滄廟抽得簽詩“清明過雨霎時間,人事盡時天理閑。莫道江南風景好,不如歸去看家山”。在南京城,裴應章的部屬同僚歡宴老伍。酒酣耳熱之際不免吟詩唱和,老伍粗通文墨但不會作詩。急智中提筆寫出漁滄廟簽詩,博得滿堂喝彩。

    (2018年6月26日記于北京)(作者系全國臺灣研究會會長,教授汪毅夫)

    (來源:京彩臺灣公眾號

    【責任編輯:許聃】
    全國臺灣研究會會長,教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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